第(2/3)页 但唐俏兒十三年來,始終深愛著的,都是他純粹通透的靈魂。 唐俏兒親手為沈驚覺寬衣,男人強悍精壯的身軀一覽無遺,只剩一條孤零零的內褲打碼重點部位。 唐樾倒是沒什么,白燼飛卻瞪圓了眼睛,直勾勾地盯著沈驚覺又硬又鼓的襠部,把妒忌寫在了臉上,“臥槽……這小子到底真昏迷假昏迷啊?! 昏迷中的老爺們兒我見過不少,沒特么一個硬得起來的,就是我都不行!” 說著他抬手就要掐沈驚覺的大腿根兒,“擦,不行,我得試試這小子!” 唐俏兒迅速捉住了他的手腕,“四哥,你要干嘛?!” “我掐他一下子,我看看這貨是真的還是裝的。”白燼飛又玩心大起,躍躍欲試。 “你不用試,他一直挺大的,我能作證!”唐俏兒心理一急,脫口而出。 唐樾:“……” 白燼飛:“…………?” 唐俏兒嘭地一下子臉紅成了春桃,緊抿唇瓣低著頭,拿毛巾狂擦沈驚覺的胳膊,不知道的,還以為她在刷車。 兄弟倆表情此刻都是大寫的囧,一看就是一個媽生的。 “咳咳……老四,你干嘛這副表情看著小妹。” 唐樾率先打破尷尬,左手握拳抵在嘴巴上輕咳兩聲,“俏俏和沈驚覺三年夫妻,夫妻之間這不都是日常嗎?” “啊……是是是……害!我不是把那茬忘了么!哈哈哈……大就好大就好,大了小妹以后才能幸福……哎喲!” 白燼飛話沒說完,唐樾直接不動聲色地胳膊肘狠狠懟了他肋條一下,疼得他直抽氣! 唐俏兒羞臊得臉頰燒起兩團紅云,“正面擦完了,給他反面!” …… 兄弟倆幫著挪身體,不然沈驚覺這么大一坨,唐俏兒細胳膊細腿的還真弄不動他。 為他擦完了身,唐樾和白燼飛離開了病房。 門外,白燼飛揉著還有些酸疼的肋骨,呲著白牙幽怨地瞥著唐樾。 “大哥,我好痛,你把我弄壞了……” 唐樾目不斜視:“閉嘴。” “我可是你親弟弟啊!一個媽生的,你怎么對我下手這么殘忍啊?我骨頭都要斷了!”白燼飛委委屈屈地扁著嘴。 這副撒嬌賣萌的樣子,除了唐樾誰都看不見。 “我這是在懲罰你,誰讓你口無遮攔,知道疼你才能長記性。” “嗨呀……我那不是開玩笑么。你咋這么沒幽默感。” 說著,白燼飛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褲襠,不忿地哼了一聲。 男人就是幼稚鬼,什么玩意都要分個高低勝負。 “話說回來,俏俏天天在病房里守著不吃不喝不睡也不刷手機的,她真的不無聊嗎?”白燼飛忍不住問。 “不會,守著心愛的人,怎么會無聊?” 白燼飛俊眉一蹙,“無法理解……” “老四,從小我們就覺得,你是我們兄弟幾個里,最聰明的。只是你感情方面開蒙太晚,現在你還無法明白,全身心投入地愛一個人,是什么感覺。” 唐樾心尖顫了顫,思緒萬千,目光陷入朦朧的回憶,“別說是守著一個人,就是守著一張照片,你都不會覺得寂寞。” 這時,腳步聲傳來。 唐樾驟然掀眸,看到柳隨風雙手瀟灑地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,施施然朝他走來。 他揚唇輕笑,澄澈的狐貍眸微微彎著,清清爽爽,仿佛一束耀眼的陽光,直抵他心底的暗室。 “阿樾。” ——“阿樾。” 腦海中,他和他的身影,合二為一。 唐樾蟄伏在筆挺西裝下的身軀猛然一震,如同從遙遠的天邊射來一枚子彈,猝不及防,直擊心臟。 …… 病房中,一片安謐氛圍。 唐俏兒照例在沈驚覺耳邊輕聲細語地說些什么,說的都是他們曾經一起經歷的驚心動魄的瞬間。 柳隨風之前告訴過她,對重度昏迷或植物人的病人來說,若能持之以恒地給予一些腦部神經的刺激,比如經常跟他聊天說話,講一些對病人印象深刻的事,可能對幫助病人蘇醒,有一點幫助。 只要有零星希望,唐俏兒都不會放棄。 “沈驚覺,你快醒來啊。只要你肯醒,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