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不不!您別誤會,我只是替您抱不平而已!畢竟您才是謝董欽點的,要與唐家大小姐聯姻的人!”秘書嚇得冷汗直流。 “我不需要你替我生氣,我只需要你替我想辦法!”謝晉琛煩躁地紅了眼睛,呼吸都不穩,手也開始抖了。 秘書見狀,手忙腳亂地又拿了只新酒杯過來倒滿了威士忌,謝晉琛又一口悶灌下去,氣息才漸漸平復,手也不抖了。 在人前貴氣十足,談吐矜貴的男人,誰能想到會是個要靠烈酒來麻痹神經,管不住自己情緒的躁狂癥患者呢。 “那個家伙讓您不舒服,您也應該讓他不舒服才是。最起碼,不能讓他和唐小姐的約會,進行得這么愉快,這么順利。”秘書壓低聲音。 謝晉琛像悟了似地眼睛一亮,沉吟了半響,朝秘書勾了勾手指。 “有個主意,你馬上給我去辦。” * 沈驚覺打不通唐俏兒的手機,從唐樾那里也得不到她的行蹤,急得五內如焚。 由于過度的惶惑不安,他甚至產生了耳鳴,心跳紊亂,耳畔像有無數只蚊蟲在嗡嗡飛。 “沈總,沈董那邊有一個重要的應酬,通知您現在趕過去。您現在大病初愈,很長時間沒在人前露臉了,今晚這個酒會作為您痊愈后的首次亮相尤為重要。” 韓羨身為總裁秘書,在要緊事上從來不含糊,“您是總裁,是沈先生選定的繼承人。這種場合您必須出席,證明您安然無恙,穩定軍心。” 沈驚覺眉宇沉沉,沒說話,只盯著漆黑的手機屏幕出神。 “沈總啊,您可以戀愛,但不能戀愛腦啊。” 韓羨無奈地嘆了口氣,“我知道,您記掛少夫人,但少夫人那么大個人了,身份尊貴,那么多大舅哥護著,還有自保的能力,她能有什么事呢? 您以前可從來都不是個這么不理智的人啊。男人啊,還是得以事業為重。” “你覺得,我把她放在心上,不對嗎?”沈驚覺眉心緊擰著。 韓羨喉嚨一塞,“倒、倒也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 “記得以前,我就像一個日夜不休,死板運轉的工作機器,我有妻子,可我從來都沒把她放在心上過。那時在我眼里,沒什么比工作更重要。以前的我,覺得如果失去了地位,我就是一無所有。” 沈驚覺緩緩闔上眼簾,長睫黯然地顫了顫,“后來,失去了俏兒,我才明白。她離開了我,不在我身邊,我才真的是一無所有…… 不,應該是,我所擁有的一切,都沒有任何意義了。” 站得再高又怎樣。 還不是痛失所愛,何等失味。 “沈總,您怎么能這么說呢?您以前時常跟我說,您明知高處不勝寒卻努力站在高處,是因為您知道沒有權勢就不能保護身邊的人。您想功成名就,也是為了對逝去的夫人有個交代啊!”韓羨滿目焦急地道。 沈驚覺眸光微微一縮。 想到母親的慘死,心痛的感覺排山倒海般壓來,令他覺得窒息。 “再說了,您得兩手抓兩手都得硬啊。您這一味地只顧著討少夫人歡心,不顧事業,那您以后萬一混得還不如少夫人了那可怎么辦?” 韓羨撇了撇嘴,“您想倒插門啊?當贅婿那多抬不起頭來啊……” 沈驚覺瞇起了瞳眸,胸口涌上躁郁。 話糙理不糙,難聽歸難聽,但沒毛病。 “備車,現在就出發。” * “汗血寶馬被稱為馬中的法拉利,是土庫曼斯坦的國寶,我以前一直嚷著讓我爸送我一匹呢,可他總怕我騎馬出事故,不愿意讓我跟馬走得太近。” 借著燈光,唐俏兒激動地撫摸著粉金色駿馬的皮毛,那在她指尖撥動的經脈,令她心跳加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