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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就是，非要带着一万多兄弟送命，我可是听说了。七姑爷那手下可是一个团都能按着红毛一个师揍的雄兵，这不是瞎胡闹嘛！”

    “小点声吧，待会督战队那群狗又该来了。”

    这正是底层官兵的想法，他们不想打！

    也不乐意打！

    自己人有事儿难道不能谈吗？

    而且军中不少人都是热血汉子，十分佩服聂力的为人，无论是对外国人不妥协，还是胖揍脚盆鸡。

    那都是提气的事儿。

    就没听说姑爷怂过！

    这样的人，在一群底层士兵眼中，才是合格的领袖。

    至于老袁，可能确实也辉煌过，但是此刻，老袁真的老了。

    老了你就让位嘛！

    这就是士兵们朴素的想法，他们的想法并没有上升到谁当皇帝不行，谁当皇帝行。

    他们还考虑不到那么远。

    他们只是认为这是一场北洋新旧之间的碰撞，认为这是新一代在争夺北洋老大的位置。

    老一辈不放手。

    就是这么朴素。

    所以，根本不愿意拼命。

    老袁当然也知道这些想法了，所以才会有督战队。

    但，督战队真有用吗？

    看着督战队那一个个彪形大汉，最少都是一米七以上的壮汉，确实能吓到不少人。

    可，人心才是最可怕的啊。

    仅仅半日。

    聂力的部队就开到了通县城外。

    从津门到京城郊县简直不要太快。

    当年八国联军啥进军路线，他就是啥路线。

    当老袁的手下看着那一个个比脑袋还大的炮筒子，全都傻眼了。

    聂力对着战壕喊着：“弟兄们，我是聂力，我要跟我爹对话，兄弟们谁给传个话！”

    这话，更坚定了，这不就是爷俩闹别扭呢嘛，看不到还叫爹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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