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听到乌丹这么说,顾玉总算露出了真情实意的笑。 她举起酒杯,对乌丹道:“可汗大义,西戎会因您这句话,繁荣昌盛,我敬可汗一杯。” 说完,顾玉将酒一饮而尽。 乌丹苦笑一声,跟她一起把酒喝了。 大义吗? 他其实是被赶鸭子上架,签下这三条约定,实属无奈之举。 谁让大禹朝从武力到文化,都远远领先于西戎呢? 大禹耗得起,西戎耗不起。 无奈之余,若真能让西戎蓬勃发展,也算是洗清他引狼入室的罪孽。 事情谈完了,酒也喝完了,顾玉和乌丹一前一后从营帐里出去。 不远处,君泽正在驯马,已经围了一圈人。 西戎的马果真名不虚传,皮毛像黑缎子一样,油光锃亮,而且强壮凶悍。 就是君泽这个高手,此时都有些难以招架。 好在随着烈马的挣扎和嘶鸣,君泽几次差点儿被甩下来,又在千钧一发之际化险为夷。 而围观的人也随着他的颠簸,发出或惊吓,或赞叹的声音。 顾玉皱起眉头,一步步走近,人群自觉给顾玉让开了一条道儿。 此时烈马又闹了一次脾气,庞大的身躯疯狂抖动起来,君泽在马背上头发都乱了,风一吹全贴在他流汗了的脸上。 透过遮遮掩掩的头发丝,君泽看到了顾玉过来,脸色并不好。 君泽瞬间意识到什么,腿下更加用力,把缰绳拉得更紧,愣是让马在挣扎中原地转了几圈。 气得烈马摇头摆尾,紧接着烈马一声长嘶,两只前蹄高抬,在空中攀蹬几下。 君泽依然稳稳坐在马背上,非要跟这匹烈马较劲儿到底。 见君泽还是没能被自己甩下去,反倒成就了他降服自己的英姿,烈马无奈倒地,嘴里发出哀嚎,身子挪蹭时,扬起不少沙土。 好好的一匹烈马,竟是被君泽气得不行,躺在地上撒泼。 而君泽早在烈马耍赖倒地的时候,就及时跳了下去。 他没管那匹马闹脾气,径直来到顾玉身边,道:“谈完了?” 顾玉冷冷看了他一眼,鼻腔发出轻哼。 君泽知道她是在怪自己不自量力,身上的伤还没好,就急不可耐来降服烈马。 君泽心虚地摸了下鼻子,语气也软和得很:“我也没想到草原上的马这般桀骜难驯,若是提前知道,一定不逞这个能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