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般,便是报应么? “还不快去报警!定是有流民逃进了公馆,将彭小姐作践了!” “听说那些流民都是携带了一身病菌的,这下子还吃什么蛋糕!” 众人皆是怀着一厢私欲,议论着,喧哗着,却唯独无人愿意上前,为彭一茹披上一件衣服。 彭一茹眼眶干枯,只麻木的拉了拉领口,意欲遮住胸前的春色。 然,这般田地,已是置之死地,不复后生,又有谁还会窥伺她的身体呢。 她最后的一丝颜面与贞操,终于折在了手里。 彭一茹于是深吸一口凉气,淡淡道:“不必了,那流民……已然跳窗跑了。” 休息室内,迟榕只将那外头的动静听得真切。 人言可畏,即是如此。 彭一茹此番过后,当真是名誉扫地,与死人无异了。 迟榕心中顿时生出三分悔意,直想扯一块毛毯,递与那门外的彭一茹去。 谁料,吴清之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。 但见吴清之冷语道:“迟榕,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!” 他炙热的手掌紧贴着迟榕的脸:“此女害你身处险境,我不伤她,已是仁至义尽!” 门外的声音渐渐消散,走在最后的,是女子细跟鞋的动响。 于是,迟榕骤然泄了力,五指一松,手中的钢笔便咣铛一声砸在地上。 吴清之颤声道:“迟榕,是我没护好你……” “你百般护我,也总该换我护你一次。” 此时此刻,迟榕只觉得累极,于是埋首于吴清之的怀中,呓语道,“我刚才其实特别害怕,可是一想到你找不到我,肯定要急坏了,我就不那么怕了……” “……最终是那支钢笔救了我,”迟榕一面说着,声音一面染上了哭腔,“可是我把笔帽弄丢了,笔尖也戳坏了……” “我这次、我这次比考试的时候还努力!” 迟榕紧紧贴在吴清之的心口,低声娇吟道,“那我现在就要奖励,这一点儿也不过分罢!” 谁料,吴清之竟是硬着心肠将她推开,声音嘶哑道:“迟榕,今天不行,无论如何也不行!” 但见他滑坐在地,克制万分的喘着粗气,只深深垂首,却是不肯再看迟榕一眼。 “迟榕,你可知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?”吴清之轻声道,“你这话,便是要我当下就要了你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