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纸上得来终觉浅-《许她千般娇纵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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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有高见!也没有低见!什么见也没有!”迟榕低声尖叫起来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。”

    吴清之轻慢的说。

    话毕,他将头埋在迟榕的颈窝,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细嫩的皮肉上,直激出了一片酥酥麻麻的鸡皮疙瘩来。

    不等吴清之进一步动作,迟榕一撑胳膊,结结实实的抵住了他的胸口:“不行!现在不可以那个那个!”

    迟榕这话说得实在苍白,春宫图看了,淫书也看了,还是她先发制人的,只是不曾想被吴清之反将一军罢了,可现在她硬是要耍无赖,谁也奈何不得。

    “那迟榕,什么时候可以那个那个?”吴清之好整以暇的亲亲她,“我听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迟榕垂下眼睫,巴巴的摇了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我害怕,我还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她咬着嘴唇,眸光潋滟,“……我还没有准备好。”

    于是吴清之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在腿上,四目相视,极为认真的又说出那三个字:“我等你。”

    他们为了小柳的事情耽误了半晌,如今又黏黏糊糊的闹了一宿,时间消磨够了,这才想起迟榕的作业连笔都还没动。

    迟榕今日课业三门,算数国语英文,样样俱全,且作业比平时更重许多,是因为学校怕瘟疫波及,想加快进度结业放假,遂下了狠功夫。

    于是刻不容缓,吴清之开了小书房的电灯,但怕不够亮,伤了迟榕的眼睛,又打亮了桌上的台灯,二人并肩而坐。

    “我写不完嘛,我困了,我要睡觉。”迟榕可怜兮兮的举起裹着白纱布的手,“而且我的手烫成这样,写字会疼。”

    言下之意,你帮我写作业罢。

    可吴清之坚决的说:“迟榕,我不可能帮你写作业的。”

    迟榕嘴硬:“你又不是没帮过,难道还差这一次吗。”

    “罚抄是罚抄,不可一概而论。”吴清之义正辞严,只给钢笔添了墨,不肯退让,“你自己看题,有了答案便念出来,我代笔。”

    这便是吴清之最气人的地方之一,方才两人还卿卿我我的黏在一起,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,他便能翻了个脸色,说什么也不肯纵容半分。

    迟榕暗搓搓的嘁了一声,当即三下五除二将包着手的白纱布拆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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