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牙科诊所-《许她千般娇纵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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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榕悄悄的说:“我看你挺擅长起名的。”
吴清之头也不回,正向护士报迟榕的年龄,但他声音里带着点笑:“十八岁——那以后孩子的名字交由我取罢。”
迟榕羞赧万分,真不知道这老男人话里的真假。
她记得清清楚楚,吴清之可是说过不着急要孩子的,今日却又说要为孩子起名这般话,真教她又羞又怕。
吴清之挂了号,护士便请他们去治疗室就诊。
一位金发碧眼的洋人医生穿着白大褂坐在写字桌后面,见迟榕坐下,他开口问道:“牙、很疼、多长时间?”
原来这是一位通些汉语的医生,可他汉语水平有限,讲起来也是慢慢悠悠磕磕巴巴的,吴清之怕迟榕忍不住牙疼,遂亲自开了口,用英语同医生交谈起来。
迟榕哆哆嗦嗦的坐在凳子上,只觉得房间里冷气森森,酒精瓶子里的金属器具明晃晃的锋利着,是切猪肉也不在话下的利刃。
那厢吴清之用英语同医生沟通过迟榕的病情,还特意强调了她大食特食两串极酸的糖葫芦之事。
医生微一沉思,立刻打开无影灯,从酒精瓶子里挑出两支工具,一枚带小圆盘口镜的扒开迟榕的嘴皮,又伸进一支探针,在迟榕右后槽牙处勾了勾:“here?”
迟榕疼得溢出泪水,可不敢移动分毫,只得指使吴清之帮她作答。
医生看罢,将工具一收,说道:“蛀牙,补牙。”
他又讲起复杂的英文来。
这些话大抵是不常说的,看病的国人有几个会英语的呢,但既然病患带了翻译,他便不介意介绍一番治疗手段。
医生只道是迟榕吃多了甜食,又喜欢用右牙,所以先蛀了右槽牙,左侧牙齿倒还很健康。
她症状不算最严重的,无需拔牙,只要打磨掉蛀牙已经腐坏的地方,重新用牙材补上,方可复原。
吴清之听罢,只对迟榕说了几个字:“迟榕,不用拔牙。”
迟榕于是就这样被糊弄上了诊疗台。
无影灯的光不甚刺眼,将迟榕照得头晕目眩,但真正令她四肢发软的却不是这一片灯光,而是叮咚碰响的银色刀子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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