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牙疼-《许她千般娇纵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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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吴清之托着冰袋为迟榕敷脸,轻声的骂她:“多半是糖葫芦酸甜冲了牙,才直接发作了。”

    迟榕忍不住争辩起来:“关糖葫芦什么事,我吃糖葫芦的时候还没事呢!”

    她一张嘴牙根就抽痛起来,嘶哑嘶哑的倒吸着冷气,吴清之于是极为小心的将冰袋在她脸上压了一压:“还说话,还没尝够苦头!”

    迟榕一整晚都在用冰袋敷脸,右边的脸已经冰得没了血色,眼看到了上床睡觉的点钟,疼痛不消,仍是实在难以入眠。

    她已吃过止疼药,仅是一片,不知是药效未到还是剂量轻了,总感觉没什么用处。

    于是别无他法,吴清之久病成医,大胆让她又多吃了两片阿司匹林,便静坐在书房的小床前陪她。

    这是吴清之第一次在晚上九点后进入迟榕的房间,唯这一次,竟还是为了看护。

    “还是疼?”

    迟榕巴巴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吴清之揉揉迟榕的小脑袋:“一会儿就不疼了。要我念故事书吗?”

    迟榕艰难的开口:“那就念一段温酒斩华雄,给我壮壮胆!万一明天去诊所要拔牙,我也好今晚就做足心理准备。”

    吴清之轻轻一捏她的脸,迟榕立刻哎呦起来:“迟榕,少说两句。”

    他又挑眉一问:“不会真的要听温酒斩华雄吧?”

    迟榕话最多,忍痛又说:“刮骨疗毒也可以,反正要能壮胆的。”

    吴清之失笑,转身去书架上选了一本书,就着床头柜上台灯的暖光翻开了书页。

    “迟榕,还是读格林童话。”

    吴清之为迟榕读过一次格林童话,他读德文有一种英式的优雅,这次他又柔声且抑扬顿挫的朗读起来。

    故事读罢,迟榕迷迷糊糊的哼哼:“吴清之,你声音真好听。”

    吴清之无声的笑笑,轻手轻脚的把冰袋从她脸上移开,唯恐又扰了她终于到来的睡意:“不疼了罢。”

    迟榕缩起身子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吴清之于是轻轻吻在她的前额上,起身出了小书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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