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0章 年年的姥爷,1V1的惊喜~-《七爷凭本事拐的小祖宗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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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时候周末姜年特别忙,一日在贺家老宅,一日在御水湾,从开始不愿多说几个字,现在愿意跟云老夫人说些学校的事儿。

    关系逐步在缓和,最近还听说,云家两位商议着,今年五一带姜年回关外,要办一场认亲宴。

    就等同于宣布姜年云家千金的身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月华清苑,贺佩玖到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。

    车子还没开进去,就接到母亲电话,简明扼要,想儿媳妇了,让他带着媳妇儿过去用餐。

    贺佩玖心里郁结,昨日才从御水湾把媳妇儿接回家,今天因为画展,加上她们小姐妹聚会根本没时间腻歪,这还没到家就让去老宅。

    为什么他媳妇儿,总有这么多人惦记着。

    “怎么,你不乐意?”电话里,老太太轻哼,“我见我儿媳妇,问你声是给你留颜面贺御,我要去问年年她能不同意吗?”

    “今天跟云家亲家通话,说年年为了比赛又瘦了圈,我还没质问你怎么照顾我儿媳妇的,你倒有脸跟我哼哼唧唧。都说养儿防老,你说我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没用。”电话旁的贺老也跟着嫌弃句,“不是给咱们找了这么好的儿媳妇,我看也就这个用处。”

    贺七爷:……

    说完,贺老撩起眼皮,特别郑重其事补一句,“以后生孙子也得靠他,等有了孙子他就没什么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弟弟,我要妹妹,爸爸答应我的,要生两个妹妹。爷爷奶奶,年姐姐多久生小妹妹啊。”

    关键时刻,儿子还要来补一刀。

    果然是亲儿子,补起刀来麻溜利落。

    贺佩玖没作声,捏着眉心下车,瞅了眼房子,舌尖抵着腮帮心里盘算着。

    等结婚,一定带着媳妇儿出国躲一两年,好好过下二人世界再回来,不然哪里有机会二人世界。

    解锁进屋,空气里还飘荡着一股咖喱味。

    姜年中午发了朋友圈,把苏软软夸上天,那架势简直说得天上有地上无。

    几个小姐妹,玩闹归玩闹,房间还是整理得挺干净。

    贺佩玖换鞋进屋,去厨房倒了杯水,缓了下心中郁结这才踱步上楼。

    二楼书房,小姑娘应是累到了,缩在沙发里睡觉,沙发四周堆满电子产品,她专用笔记本,果盘,水杯等等东西。

    踱步过来,简单收拾下,不小心瞅到笔记本兀自轻笑下。

    媳妇儿的画工的确有些过于抽象,猜得出是舞蹈分解动作,但看不出是什么动作,只怕这种画作只有作画人自己明白。

    他就好奇了,既然姥爷是名画家,这血脉里好歹有些艺术成分吧。

    收拾好东西,坐在沙发边缘,捋着小姑娘散乱的发丝,眯眼瞧着小脸……

    最近为了比赛,的确清瘦不少。

    只是清瘦得越多,两侧锁骨就越发诱人性感,都说减肥先瘦胸——

    眼神往下,也不是刻意占便宜。

    只是在家里,姜年穿的一向随意,加上姐妹离开后自己比划了一下舞蹈动作,出了身汗就洗了澡,换了件丝雾粉的吊带睡衣,没有很长,穿在她身上显得俏皮又性感。

    加上是侧身卧睡,难免露出些难掩的春光。

    贺佩玖眼神浓稠,看着熟睡的小姑娘,特野性的舔了舔唇瓣,下一秒便俯身下去啄着嘴角。

    毫不夸张的说,姜年是被吻醒的。

    下午,姜年吃了不少蜜瓜,这阵嘴里还残留着丝丝香甜。

    吻得很深,很缠绵,姜年受不了才轻轻推搡他。

    “七哥,你几时回来的。”睡眼惺忪的坐起来,两边细肩上的吊带也有些滑落。

    她笑得又甜又乖巧,还有些困倦的靠他肩头。

    淡淡的茶香和冷香混合,深深的吸了口,姜年莫名有些心跳加速的着迷,只因为视线中,贺佩玖眯眼盯着她,眼风炙热而灼灼,身高问题,就算他坐姿已经很慵懒,还是有股说不清的冷艳禁欲。

    下颔线一如既往的性感,原本就胭脂色的唇被她咬了口更是鲜红如血,骨相分分寸寸的优越精致,下颔线以下便是性感的喉结,以及衣襟边缘若隐若现的锁骨。

    贺佩玖勾着嘴角,一手搂着细腰,一手耐性极好的揉捏着耳垂。

    还没做什么,小姑娘裸露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,额角更是不争气的闷出层薄汗。

    见他不答,又问了遍,嗓音软糯掺着甜。

    “你多久回来的?”

    “二十分钟左右。”他答,嗓子有点嘶哑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……”

    “年年——”

    “嗯?”姜年仰起眸子,迎上他目光,娇羞怯怯,心若擂鼓。

    “亲亲我,嗯?”

    对于他性感的鼻音,姜年从来为什么抵抗力,不论是说正事,亦或调情的时候,不分缘由自然而然的缴械投降。

    姜年有点懵,盯着他深潭的黑眸,意图看出他的不对劲儿。

    可除了深邃迷人外,就是分外勾引人。

    带着不解和羞怯靠上来,在他脸颊吻了下,刚欲分开时又听他说了俩字。

    “不够。”

    姜年眨了两下眼,又亲了下。

    “不够。”

    不够她就继续亲。

    “不够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够。”

    “不够。”

    到最后,姜年,细软的身子有些轻微的发颤,环着他脖颈动作逐渐有些熟练的啃咬着他喉结。

    这是个十分挑衅,危险而刺激的动作,那么薄弱的地方,但凡有点杀心就能一口咬破他喉管。

    贺佩玖尝过血腥,亲历过生死,这样的挑逗给他带来的感觉愈发刺激而深刻。

    每根骨头,都透着酥软刺麻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年年。”贺佩玖的双眸暗得无光,却有让她深陷到无法自拔的缱绻深情,还裹着能把她烧成灰儿的熔浆烈焰。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年年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贺佩玖就像复读机,沙哑的嗓音,温温柔柔私语着她的名字,姜年也是耐性极好一遍遍的应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里十点多,贺佩玖已经沐浴完裹着浴袍去拿了两人手机。

    各自的未接无数个,该来电话的人都来了,而他的手机上还有几条姜夙的短信。

    【贺御,你别太过分,年年还有比赛!】

    【你是禽兽么,这都多久了!】

    【贺御,你简直太混账!】

    【你们不用过来了。】

    【我还不想这么早当舅舅……保护措施做好!!!!】

    最后一条:【你牛逼贺御!】

    床上瘫软的姜年这阵才有点回神,摸索着床头的喉糖,半晌没摸到。

    “七哥,我想喝水,喉糖没了。”

    干涩沙哑,嗓子费得有点过度。

    贺佩玖应下,倒了温水拿了喉糖过来,姜年吃过后又无力的躺回去,低声跟他抱怨着。

    浑身上下,哪儿哪儿都酸疼。

    贺先生化身二十四孝好男朋友,揉肩捶腿按摩背部,伺候得姜年直哼哼舒服。

    贺佩玖也是用了心,知道她跳舞时间久很多部位会酸疼,找世欢请教,拿明六爷练手,直到明六爷那挑剔货哼哼得舒服了才舍得对媳妇儿实施。

    “七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这次比赛,你来现场看吧。”

    贺佩玖勾唇,笑问,按摩不假,也不忘占便宜,譬如现在他就很迷恋的浅吻着她的腰窝。

    “怎么,有惊喜?”

    “一丢丢。”姜年比划下,被吻得发痒,嘤咛哼唧。

    某人忽然就停了动作,拨过趴着的人,抱在怀里,“水已经放好一会儿,可以去洗澡了。”

    光溜溜的,姜年有点害羞,抱着他脖颈一直往怀里缩。

    “洗澡就洗澡,不能再欺负我。”

    某人点头应着,可进了浴室,脚跟带上门上反悔,“外卖预计时间1小时,我保证控制好时间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当即变脸,“贺御你……唔。”

    夜里十一点……

    姜同学揉着小腰,吃个饭都能吃出奇怪的造型,很是机械的嚼着饭菜,眼神一直剜着旁边春风得意的老男人。

    “你吃炫迈了吗,根本停不下来!”

    姜年心中怄的很,心里的小人画圈圈诅咒这老男人。

    闺房之乐,向来是贺佩玖占据主导,饶是姜同学看了无数小电影,也不晓得在贺佩玖手里能玩出这么多花样儿来。

    而且一向是他卖力,可为什么死去活来,活来死去的会是她?

    贺佩玖闷笑,撩起眉眼,优雅万分的夹了个西蓝花。

    “是谁抱着我不放,是谁在我耳边哼哼唧唧说‘七哥,我好喜欢你’,是谁……”

    话题止余,姜同学放下筷子。

    脸红如血,愠怒的双手抱胸,好整以暇且眸子冷涩的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是七哥有些失控。”贺佩玖从善如流的‘悔过’。

    “贺御,你惯会欺负我!”

    “在床上说得话没一句能当真,提起裤子就不认人。”

    姜年从不反感跟贺佩玖恩爱一事,年龄尚幼,平心而论七爷调教得真心不错,可这种事也得有个度吧。

    这样造,谁顶得住。

    一天天排练累的要死不活,回家还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一晚后,开始了贺七爷人生中第一次被媳妇儿冷落。冷落到什么地步,拉拉小手都要被瞪白眼那种。

    被媳妇儿冷落,在委屈也得憋着,就这样不定时‘选着性神经质’发作,殃及的只会是周边相关等人。

    具体安排如下,带着贺川知,傅云谏,最近很闲的古老板跑步,晨跑,夜跑不定时跑。

    燕四爷,燕公子也未能幸免。

    按时到燕家打卡,同燕四爷击剑,要么就以‘过来人’的身份教燕公子怎么做生意。

    还会神出鬼没到医院,在江医生忙的焦头烂额之时,批判江医生太过醉心事业不谈恋爱等等罪状。

    要说唯一幸免的只有明六爷夫妻,人家忙着准备婚礼,也着实不好去捣乱。

    这些人私下拉了个小群,就把贺七爷排除在外。

    古老板起的话头:【贺御最近是疯了啊,跟姜年吵架,分手,闹矛盾?为什么火气全撒我们身上,小赤佬!本少爷长得很像受气包,出气筒吗!】

    傅小五:【我让施诗探过口风,小婶婶最近忙着排练,小叔的地位怕是一落千丈……】

    燕薄询:【他就是明显的欲求不满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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