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堕落我怀里-《步步深陷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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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最想看冯先生从高处堕落,堕落在我怀里,衣衫不整,痴癫上瘾。”
他胸口像剧烈的涨潮般大起大落,我吮住他唇瓣,他有刹那的抗拒,可刹那过后还是被我钻了空子,我灵巧挑逗他,“你抽烟了。”
他喉结上下滚动。
我咂吧舌尖的味道,“喝了咖啡,对吗。”
冯斯乾似乎无比干渴,嗓音也喑哑,“下来。”
我双腿盘在他腰间,“我不下。冯先生总是口是心非了。”
他情不自禁收缩起腹肌,仿佛我的触碰让他很痒,又麻又胀。
我意犹未尽舔着嘴角的水光,“以后他们下班了,记得在办公室等我。”
我似有若无蹭着他,时轻时重,毫无章法的磨蹭最要人命。
冯斯乾的呼吸越来越重,越来越急促,他没有答复。
我埋在他耳畔发笑,“我傍晚去见了纪维钧,还邀请了林宗易在隔壁旁听,他暴露了自己的心怀不轨,林宗易没有表露要动手的打算,可纪维钧的野心他未必能容,只是他不动而已,不会拦着我动,冯先生躲在幕后看戏就可以了。”
冯斯乾终于在我更加过火的举动后,摁住我腰肢,“别蹭。”
我无辜眨眼,“蹭哪里呀?”
他闭上眼平复片刻,往沙发走了两步,将我放下,随即扯开领带丢在地上,然后拿起挂在衣架的外套,“自己回去。”
我目送冯斯乾离开办公室,嘴边噙着笑。
我和闫丽掐完架的转天,她就被调到后勤部,负责给全公司员工送快递和印材料,等同于打杂。闫丽可是一流的大美女,曾经差点嫁给一位79岁的富豪,要不是结婚前夜老头儿死了,她早就跻身阔太行列了,骨子里傲气极了,哪能忍受这种待遇,领了半个月工资便辞职了。她前脚走,公司后脚传言四起,冯董是为了帮我出头,才把经常针对我的闫丽给开了,和她关系最铁的张琪也未能幸免,三薪的年终奖一毛没给,她在办公室里抱怨,赵秘书当场说冯董给她留了面子别不识好歹,张琪灰溜溜也辞职了。这下所有员工都明白了,冯董对我还真是不一般。
最提心吊胆的非莉亚莫属,下班她拦在格子间门口给我道歉,我慢悠悠剪指甲,问她,“你设的赌局,你猜我能赢吗?”
莉亚强忍脾气,“能啊,你韩卿有什么办不成的。”
我把指甲刀塞抽屉里,拎包起身,与她擦肩而过的一霎,我驻足目视前方,“从今往后,嘴巴干净点。你不了解的人,别恶意揣测。”
我说完扬长而去,等电梯的时候,我听见莉亚砸了她新买的保温壶。
之后两日,冯斯乾陪同市里的考察组在华京总部和分部进行资金与市场调研,江城滨城来回奔波,赵秘书随行,我根本没机会见到他,好不容易勾起的火苗万一平复,再妄图点燃至少比之前多花费两倍的力气,冯斯乾在色欲上的自制力相当惊人,这代表他很难在同一个陷阱跌倒两次。
我给赵秘书打了一通电话,询问冯董是否在江城。她告知我冯董晚上去苏岳楼用餐,考察组组长是上海人,冯董订了一桌本帮菜。
我当即生出一个很有把握的谋算,或许林宗易教我的招数借助酒局效果会更棒。
我打定主意先回了一趟家,我住处偏,从城西到城南上班堵一个小时是常事,所以早高峰很少开车了,不过今天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,是务必开车去苏岳楼,并且还得喝醉,但只能六分醉,烂醉会影响我的发挥。
冯斯乾对闫丽下狠手,唯独绝口不提我外面那堆恩怨,很明显他始终处于权衡利弊的阶段,他动心了吗?绝对动了,他起反应了吗?我都感觉到三次了,是我的火候不够足,还没彻底打破他的底线。
我挑出衣柜里一件纯黑底白牡丹图案的改良版旗袍,高开叉开到大腿根,深v领,背部是x型绑线,细腻的肌肤被长发半掩,狭窄直挺的脊骨也若隐若现,金丝带束腰拔高臀线,一走路风情万千。这件是我专门镇场子的,轻易不穿,除非是百亿级别的男人,老婆开价五十万以上请我钓他,我才舍得穿,一出场百分百艳压群芳。
我又化了一副浓艳的妆面,七厘米的红色高跟鞋搭配旗袍,直奔苏岳楼。
我推开2号雅间的房门,里面此时正推杯换盏,烟雾熏燎的深处,我瞧见了冯斯乾,他在酒局上话不多,可今晚显然多灌了几杯酒,脸上神色不大自然,有淡淡的醉意,我清楚他酒量不行。
正对门的男人看到门外的我,先是一怔,接着和一侧的男人面面相觑,“张组长,您安排的?”
男人一边盯着我一边猛吸烟,恨不得吸得是我,“这样靓的货色,我可没处淘换,是冯董请来助兴的吧?”
男人一琢磨,必定是冯斯乾,商人爱玩,而且敢明目张胆去玩,其他领域的男人无论多么有头有脸,玩都要避讳着,否则会出事。他对冯斯乾赞不绝口,“冯董,会办事啊。”
冯斯乾已经没有半点心思同他们应酬,他目光投向我,连眼中的醉意都一哄而散,他用那种野蛮冷冽的眼神,刺穿我的皮与肉。
他没见过像交际花一样的韩卿,一朵高调妩媚,却丝毫不低俗,美得张扬摄魄。
我一开口,冯斯乾的眼眸又阴郁了两分,“冯董。”我拉长音,腔调又娇又软,摇曳生姿走到他椅子旁,俯下身,玲珑的身材包裹在紧致旗袍下,像下一秒会崩开。
“您不给我介绍介绍呀?”
冯斯乾一言不发望着我。
我直起腰,“我是冯董的助理,叫我卿卿就行。”
“卿卿...”他们大笑,“好名字啊,冯董好眼光,艳福不浅呐。”
冯斯乾的视线依然没有脱离我的脸。
男人凑近我,小声问,“哪个亲啊,是亲亲吗?”
我笑得媚气,手臂掠过冯斯乾面前,指腹在男人的虎口一戳,戳得他骨头都酥了,“是卿卿。”
冯斯乾的脸色这时沉得不能再沉了,他深吸气,看向桌上的杯盘狼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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