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寒宴把那沾着血的九根银毫针摆在了刘妃娘娘眼前。 “燕王可找到王妃了?那丫头可还好?” 刘妃娘娘一听说萧寒宴回来,就立刻满腹担忧地迎上去询问。 谁知却听萧寒宴这么说,又看着他手里那一包眼熟至极的银毫针,刘妃娘娘神色一僵,很快又做出惊吓的表情。 “这是什么东西?怪吓人的,你这孩子,怎得什么污糟玩意都往母妃宫里送?” 刘妃娘娘后退了一步,撇开眼不敢去看那些银针。 萧寒宴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,直接说了来历: “这是从王妃身上取出来的,上面每一根针都沾满了王妃的血。母妃可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从何而来的?” 刘妃娘娘闻言顿了一下,又与萧寒宴的眼睛对视上,沉默一瞬,眼睛忽然红了: “燕王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怀疑母妃!” 刘妃娘娘悲痛欲绝地看着萧寒宴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 萧寒宴也有些愧疚地移开眼睛,他不想冤枉了刘妃,但若真是刘妃做下的,他也无法继续袒护下去。 “王妃入宫才一天,走时还是好的,只在母妃宫里过了一夜,身上就多出这九根银毫针,儿臣实在无法解释,还请母妃给儿臣解惑。” 萧寒宴有些疲惫,他忙碌了一天一夜,衮王如豺狼一直盯着他,伺机要狠狠啃下他一块肉。 为了对付衮王,保下宋凌白,他已是焦头烂额,根本无力再去处理缠绕成一团乱麻的后宅琐事。 刘妃见萧寒宴竟然真是怀疑了她,不仅没有心虚,反而怒不可遏。 好一个宋暖,挑拨离间的本事果然厉害。她早就知道这个北境长大的粗鄙丫头不是个善茬。 因这宋暖,三年来,萧寒宴与她起过几次冲突。长此以往,多深的母子情分都要散了。 看来宋暖是真的不能留了,刘妃娘娘几瞬之间,心头已经过了几番思量。 再抬头,却是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:“我的儿子被人三言两语就挑拨得怀疑起生母不慈,母妃怎能不心寒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