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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牧年突然站起来，给她递了一张名片，“苏小姐，单凭游姿一人做不成这件事，她背后有人。你要是想清楚了随时联系我。”

    苏茉把玩着手里的名片，纯黑的名片上名字和电话竟然是金色的，看上去低调奢华有派头。

    “他和你说什么了？”厉程昀急切的问。

    苏茉随手把名片放在了凳子上，“说了些乱七八糟的，我都记不太清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别信。”

    苏茉看了他一眼，“我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，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。你怎么来这儿了？季星野和你说的？”

    一瞬间苏茉就已经想远了，月亮湾俱乐部平时都是季星杳在整理，季星野偶尔也会搭把手，要是在监控里看到她的身影再给厉程昀打电话也不是没可能的事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和我哥一起来的。”厉程昀轻声回答，“他手脚不干净，插手了灰色产业，我们闹得不是很愉快。”

    兄弟阋墙的事情时有发生，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。

    但苏茉却是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，她没有在此时提起，反而问厉程昀饿了吗。

    厉程昀一愣，“你饿了吗？附近好像没有什么吃的，我们回市里吃吧。”

    苏茉打了个哈欠，“打电话给季星野，让他订火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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